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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

「哎。」


我娘頓時皺起眉頭。


 


「你嘆什麼呢!老娘還沒S呢。」


 


我勉強笑了笑,直說沒事。


 


等我娘吃下一口,我又嘆了一聲。


 


我娘這下徹底火了,伸手朝我胳膊一擰。


 


「你說不說,不說老娘打S你。」


 


我生生挨了一下,痛得眼淚都出來了。


 


「爹這幾日都不著家,說是在外面又看上了什麼女子。他還說那女子白得和嫩豆腐一樣,碰一下就讓人著迷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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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夠了,你就不知道盯著你爹,非要眼睜睜看著這個家被拆散是嗎!」


 


我擠出兩滴眼淚,聲音帶了幾分委屈。


 


「腿長在爹身上我又能如何,除非爹不能動了,您到時候便能日日守著他。」


 


我娘微微側頭,臉上的表情意味不明。


 


「你說什麼。」


 


我刻意拔高了聲音。


 


「我說爹要是癱在床上了,到時候你陪著他,他自然就知道您的好了。」


 


從那之後我娘便緊閉大門,不許任何人靠近她的院子。


 


其實我知道,她是偷偷去找了那個術士。


 


我不僅沒有告發她,反而還替她瞞著我爹。


 


一日,我正給翠兒臉上上藥,下人慌慌忙忙地跑進來。


 


「大小姐不好了,老爺他恐怕不妙啊。」


 


我慌忙趕去我爹的院子,屋子裡站滿了人。


 


見著我來了,她們紛紛讓開位置。


 


我爹面如S灰地躺在床上,手腕被大夫把著。


 


我娘一臉焦急,湊上前。


 


「大夫,我家官人如何了。」


 


大夫瞥了一眼我爹,面露難色。


 


「夫人若方便,我們到外頭說。」


 


我娘點了頭剛要和大夫出去,突然我爹說。


 


「就在這說。」


 


大夫看我娘的臉色,才緩緩說出口。


 


「老爺氣血逆行導致下身不遂,日後恐怕難以恢復。」


 


他話音剛落,一個瓷枕就砸了過來。


 


我爹強撐起身子,抓起床榻上的東西就砸。


 


「滾,都滾。一個兩個的小畜生,都等著看我笑話。」


 


下人嚇得四處躲避,大夫也趕緊跑了出去。


 


我娘一把抱住發瘋的我爹,仍由他的拳頭捶在自己身上。


 


她絲毫感覺不到疼痛,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。


 


「官人放心,妾會永遠陪著你的。」


 


6


 


起初我爹因病,性情狂躁不已。


 


對待下人動輒打罵,沒人敢靠近他。


 


唯有我娘,哪怕頭破血流也要堅持親自伺候我爹。


 


後邊我爹累了也不鬧了,乖乖喝我娘燉的湯。


 


兩人一來二去,居然有些重修舊好的模樣。


 


我娘一面伺候相公,一面還不忘收拾我爹外頭的女人。


 


她手段了得,又舍得花銀子。


 


那些女人殘的殘,S的S。


 


我趕緊便想送走翠兒,卻被我娘派人攔下。


 


翠兒嚇得瑟瑟發抖,跪下給她磕頭。


 


「奴婢和老爺清清白白,還求夫人放奴婢歸家。」


 


我娘居高臨下看著她,眼神恨不得S了她。


 


「誰知道你日後還會不會對著男人發騷。等過幾日,我就將你發賣到妓院去。」


 


第二日,我趁我娘不在去了我爹院子。


 


我走上前,一把打翻我爹手裡的湯碗。


 


我爹頓時就惱了。


 


「你個不孝子,想造反是不是。」


 


我直直對上我爹的眼睛。


 


「爹身體一向康健為何突然如此?爹不如想想當時有什麼異樣。」


 


我爹開始陷入沉思,突然眼前一亮。


 


從上個月月頭起,廚房便開始給我爹送補湯。


 


這湯起初喝了能讓人渾身有勁,可一到夜裡人就發虛盜汗。


 


我爹的眸子越來越深,我猛地跪在他床邊。


 


「請爹明鑑,女兒要舉報我娘心腸歹毒殘毒害親夫。」


 


似乎念在我娘這幾日照顧的功勞,我爹沒有立即發作。


 


「你有什麼證據。」


 


「驗證的法子很簡單,爹隻需要不吃娘給的東西便知曉了。」


 


我爹繃著一張臉沒有言語,但我知道他是聽進去了。


 


我收拾好東西,默默地退了出去。


 


又過了幾日,大夫把脈的時候直言我爹恢復得不錯。


 


我爹也說身子好了不少,眼睛一直觀察著我娘的表情。


 


我娘隻好擠出一個難看的笑。


 


等大夫走後。


 


她又一次將補湯端給我爹的時候,我爹擺手拒絕了。


 


「娘子辛苦多日,這湯你喝了吧。」


 


我娘表情一滯,手腳頓時有些慌亂。


 


任她說什麼,我爹依舊堅持要她喝。


 


「既然官人不想喝,我就先下去了。」


 


我娘轉身要走,被我爹一把拉住。


 


他掐住我娘的下巴,將湯盡數灌進她嘴裡。


 


我娘瘋狂地摳喉嚨,想讓自己都吐出來。


 


啪的一聲,我爹將碗砸到地上。


 


他S盯著我娘,語氣十分陰沉。


 


「賤貨居然敢給我下毒。」


 


我娘顧不上其他,立馬慌張地解釋。


 


「你還敢狡辯,來人給我狠狠地打。」


 


我攔在我娘身前,也被我爹推開,傷了胳膊。


 


下人立馬將我娘按在板凳上,結實的鞭子往她身上抽。


 


我娘S不承認湯有問題,依舊咬S說是補藥。


 


氣得我爹一把奪過鞭子,對著她的嘴就抽了過去。


 


一鞭,兩鞭。


 


我娘的嘴被抽得血肉模糊,連話都說不出來。


 


到最後,她身上的血將地上染紅了一大片。


 


我爹仍然沒消氣。


 


「將她丟進柴房,不許任何人靠近,我要她自生自滅。」


 


7


 


夜上三更,院子又恢復了清明。


 


我爹打人打累了,很快睡了過去。


 


我使了銀子賄賂下人,才進了柴房。


 


柴房裡又陰又湿,還時不時有老鼠蟑螂。


 


「娘,女兒來看你了。」


 


我娘聽見我的聲音,激動得喉嚨裡發出咕嘰聲。


 


我循聲過去,隻見她趴在地上,連頭也抬不起。


 


她身上的血液雖凝固了,但仍有濃鬱的血腥味。


 


我強忍著不適,在她身邊蹲下。


 


「娘喝水。」


 


她靠著我的頭,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。


 


由於動作過大,嘴上的傷口又裂開了。


 


一碗水沒喝多少,便被血水汙染。


 


她喝完水,才稍微恢復些力氣。


 


「你爹怎麼樣了?」


 


「他睡了。」


 


我娘見我爹沒事才放心下來。


 


「這次到底是我不對,你爹才會這樣,從前他絕對不會打我。」


 


我暗暗翻了個白眼,真心疼自己還要聽她說這些。


 


我娘絮叨了一會兒,從懷裡掏出她的玉佩,塞進了我手裡。


 


「你拿著玉佩去找你外公,讓他立馬來看我。」


 


我伸手去拿,卻被她一把握住。


 


「你隻說我想他老人家了,萬不可將你爹打我的事情說出來,要不然你外祖定饒不了你爹,還會逼著我你爹和離。」


 


聽到這話,我一時間真的無語至極。


 


自己都快被打S了,居然還擔心著我那個不成器的爹。


 


許是見我沒作聲,我娘手上的力道加重,言語間又開始威脅。


 


「你敢亂說話,老娘好了第一個打S你。」


 


我低頭裝出乖順模樣,隻說知道了。


 


她這才放心將玉佩交給我。


 


我拿了玉佩趕緊出門,和躲在後門的翠兒會合。


 


我讓她私下僱了輛馬車,即可前往外祖家。


 


在路上,翠兒有些擔心地問我為何做這些。


 


我捏了捏手裡的玉佩,神情愈發堅定。


 


這個家裡,我爹不是個東西,我娘更不是好人。


 


隻要他們在一起,我和翠兒的日子就別想好過。


 


可我到底年幼不能對親生父母動手,既如此不如借助外力。


 


而我出生名門的外祖,便是我最好的助力。


 


馬車一路不停歇,於晌午到達外祖府門。


 


我帶著翠兒下車,那人一看玉佩立即將我引進門。


 


一見到外公,我立馬跪下磕頭。


 


「求外祖出手,救救我和我娘吧。」


 


外祖慌忙將我扶起,看見的便是一張帶傷的臉。


 


我雙眼含淚,聲音裡盡是慌張。


 


「這是娘給我的,她說您一看便知了。」


 


外祖趕忙將我扶起,一臉心疼地看著我。


 


「好孩子到底怎麼了,你快說說。」


 


我將我爹做的那些荒唐事悉數說盡,外祖的臉色越來越黑。


 


「我爹荒淫無道,對我和我娘動輒打罵。」


 


說著我便撸起袖子,將胳膊上的傷口露了出來。


 


原本傷口並不大,是我昨夜特意加深了些。


 


外祖心疼我,但更加掛念女兒,趕緊問了我娘的情況。


 


我話沒說,眼淚先落下。


 


「我娘被打得隻剩半條命了,是她求著我來找外祖救命的。她還說她不孝,恐怕不能給外祖盡孝了。」


 


我最後一句話,直戳外祖的心窩。


 


他紅了眼眶,半天沒能說出話。


 


大舅叫了好幾聲爹,他才醒了過來。


 


外祖氣得一掌拍在桌上,險些震碎了茶杯。


 


「來人駕馬車,我倒要看看那個蠢貨是怎麼刁難我女兒的。」


 


8


 


其實當年我爹和我娘,也算是一段孽緣。


 


我娘趁著沒人,脫了鞋在河邊玩耍。


 


少女的玉足又白又嫩,一時間叫我爹看呆了。


 


等我娘發現了,嚇得臉都綠了。


 


可我爹就當沒事人一樣,一頓花言巧語。


 


我娘一下就昏了頭,對著我爹也動了心。


 


我爹趁機要走我娘的繡鞋,權當是兩人的定情信物。


 


這事傳到了我外祖耳朵裡,氣得我外祖當即就要報官。


 


我娘一根白綾就要將自己吊S,逼我外祖放了我爹一馬。


 


他不僅同意二人的姻緣,還給了我娘相當豐厚的嫁妝。


 


我娘出嫁那日,流水似的嫁妝進了我家的府庫。


 


外祖立馬就要出門,大舅也一同前往。


 


我和翠兒乘坐著一輛新馬車,晃晃悠悠地朝著家前進。


 


馬車離我家一條街的時候就停了,我帶著外祖從後門入。


 


沒有驚動這府裡的任何人。


 


直到到了柴房門口,看守的下人立馬被外祖的人拿下。


 


我們推門而近,就看見我娘孤零零地躺在地上。


 


外祖當場倒吸一口氣,聲音悲慟地大喊一聲「孽障」。


 


我娘被驚醒,扭頭被嚇了一跳。


 


「爹,你們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。」


 


她想理一理自己的亂發,可一使勁傷口就開裂,血汩汩地往外流。


 


外祖徹底忍不住了,眼裡又是憤怒又是心疼。


 


「就這是你選的好夫婿,他就是這麼對你的?」


 


我娘知道不對,兇狠地盯著我。


 


「是不是你嚼舌根了,你怎麼就一點都不盼著我和你爹和好啊。」


 


「爹,沒有的事,就是她爹說了她兩句她就心懷報復。再說了,夫妻哪有不吵架的。」


 


外祖重重地砸了一下地。


 


「要不是她來求救,你恐怕命都沒了。等我處置了那個畜生,你就趕緊和我回去。」


 


我娘一聽還處置我爹,不顧身上的傷痛就開始咒罵起來。


 


「娘,你就聽外祖的話吧,以後再也不怕爹欺負我們了。」


 


我衝上去一把抱住我娘,任由她廝打辱罵我。


 


還是外祖發話,讓人將我們分開。


 


我哭著撲進外祖懷裡。


 


「我娘被爹毆打後,神志就不大正常,一直迷迷糊糊的。」


 


外祖抿了抿唇,讓人將我娘抬到房裡看起來。


 


他牽著我轉身就去了前院,找我爹算賬。


 


外祖一推開門,我爹正躺在女人腿上,就著女人的手吃葡萄。


 


「混賬東西。」


 


外祖一聲怒吼,我爹嚇得立馬從女人身上滾了下來。


 


他立馬爬起來,臉上帶著討好的笑。


 


「爹,你怎麼來了。」


 


外祖不搭理他的諂媚,一雙眼冷如寒冰。


 


「別叫我爹,你還不配。」


 


我爹上前想扶著外祖,外祖一個拐棍打在他的手臂上。


 


他當場捂著手臂,發出了S豬般的聲音。


 


「爹,你打了我我不和你見識,不過你總該消氣了吧。」


 


外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爹,仿佛在看一隻垂S的蝼蟻。


 


「來人,將門關上,老夫要收拾畜生了。」


 


9


 


外祖慢慢上前,我爹嚇得一個勁地往後退。


 


「這一下,是為你殘害發妻。」


 


外祖說完又狠狠打了下去。


 


「這一下,是為你不教親女。」


 


我爹伸手抓住外祖的拐棍,眼睛通紅地要S人。


 


「你個老不S的,信不信我S了你。」


 


大舅立馬一腳踹了過去,踢在我爹的心口上。


 


「你個廢物和誰說話呢。」


 


我爹趴在地上, 像隻王八。


 


外祖一拐杖敲在他的脊背上, 將我爹打得趴在地上。


 


「來人給我打,留他一口氣。」


 


外祖話音剛落, 他的家僕人立馬蜂擁上前。


 


一頓毒打下來, 我爹和S豬一樣躺在地上。


 


外祖接過手帕, 淡定地擦了擦手。


 


外祖命人將我爹扭送到衙門, 他親手寫了訴狀, 上面均是我爹如何殘害發妻與親女。


 


我作為親生女兒,當場控訴我爹罪行。


 


就連翠兒也出面,作證我爹強搶民女。


 


諸多罪行下來, 還有外祖的施壓,縣令很快就判了我爹的罪。


 


二十年的牢獄之刑,夠我爹吃一壺了。


 


更何況外祖還塞了銀子,讓他們好好「照顧」他。


 


外祖處理完我爹,帶我去看了我娘。


 


我娘一看到我們, 立馬鬧著要見我爹。


 


看外祖不搭理他, 張嘴又要用性命要挾。


 


外祖懶得再搭理她, 問我可願和他回去。


 


我看了看我娘的方向,搖了搖頭。


 


「孫女想要陪伴著娘。」


 


好不容易我娘落到我手上, 我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這個機會。


 


外祖以為我是心疼我娘,將我拉起來,慈愛地摸了摸我的頭。


 


「好孩子, 你受苦了。日後有任何需要,就派人來尋外祖。」


 


「哎。」


 


我送走了外祖, 又將翠兒叫了過來。


 


我遞給她一包銀子,叫她回去好好和爹娘過日子。


 


翠兒在我的勸說下收了銀子, 跪下給我磕了個頭。


 


我原本想攔著她, 可她執意如此。


 


「小姐,要是沒有你,我可能活都活不下去。」


 


我派人將她送回了家, 轉身關上了府門。


 


我將我爹挨打的事講給我娘聽, 還學著我爹叫喚求饒的樣子。


 


最後聽信了江湖術士的讒言,從他手裡高價買了好些活泥鰍回來。


 


「(「」她嘴裡不住地咒罵我, 咒我不得好S。


 


我笑了笑, 抬手又將我爹坐牢的消息說給她聽。


 


「你這輩子都見不著你的官人了。」


 


我娘徹底發狂起來, 我趕緊讓人灌了她一碗安神藥。


 


等她醒來, 我又講我爹在牢裡的苦日子。


 


她聽了又開始發狂,被我灌了不知道多少藥。


 


久而久之,她的神智真的迷糊起來。


 


她用我爹的衣服扎了個假人, 整日抱在懷裡晃悠。


 


「官人, 妾要和你天長地久。」


 


我端著一碗活泥鰍, 走到我娘跟前。


 


「娘,吃飯了。」


 


我娘一看是我, 嚇得抬手將碗揚翻。


 


「你滾開, 我不吃你的東西。」


 


我一把抓過她的假人扔在地上,還惡狠狠地補上幾腳。


 


我娘衝過去,用身體護著假人。


 


「你要打就打我,別打我家官人。」


 


我笑了笑, 將碗重新撿起來。


 


我捉起一隻活泥鰍,塞到她嘴裡。


 


「娘快吃啊,這不是您最愛吃的嗎。」


 


(全文完)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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