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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點小說

第2章

「你就是買限量款的包也不行,除非你答應我搬出去。」

提到這個,江序立馬啞火,當真是斷不了奶的媽寶男。

在氣氛已經有些尷尬的時候,屋內接著傳來婆婆挑釁似的大吼。

「啊,老公好棒,寶寶是不是好緊!」

聽到最後,江序起身洗了個冷水澡。

第二天一早,公公整個人紅光滿面。

我叫了他兩聲,他都還沒從昨晚上的美好中回過神來,什麼都聽不見。

婆婆嗤笑一聲,看著我臉上是掩蓋不住的得意和高興。

接下來的幾天,公公也是整日纏著婆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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婆婆在初嘗甜頭後,更是頻繁地出入美容機構。

我也偷偷去了一趟,想看看那小劉究竟是何方神聖。

結果萬萬沒想到的是,婆婆口中的小劉,竟然是個年輕小伙。

我借口上廁所,避開了銷售。

在樓梯間正好聽見小劉在跟別人的談話。

「劉哥啊,你真是太拼了。」

「為了業績,連那種大媽都能下得去手。」

被叫做劉哥的人,將煙頭丟在地上碾滅。

「你倒是光哄美女,有一個肯上鉤的嗎?」

「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,別被開除了吧。」

「這種大媽又有錢、又蠢,再好騙不過。」

「我就在小區裡了發個傳單,就把她勾到手了。」

「而且她那裡……改造過,反正閉著眼睛還不錯。」

「我當初勸她臉整不回年輕時候,就在其他地方找找當年的美好,不知道他老公找到沒,我用著反正還不錯。」

接著就傳來一陣不懷好意的笑聲。

隨後小劉拍了拍那人的胸脯。

「再說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得了艾滋,跟誰睡覺都不虧。」

6

我接收到的信息量,大得令我瞠目結舌。

兩個人好像十分熟的樣子,說話一點也沒有避諱。

可能是美容機構的緣故。

不僅是公公跟江序,連我都自動將小劉代入年輕女性的角色。

原來這個小劉不僅嘴上哄著婆婆,還在床上哄著婆婆。

上一世由於沒有我的挑釁,又即時勸她去了醫院。

婆婆應該不需要到外面找安慰,也就沒走到這一步,所以沒有查出艾滋。

而這一世她自尋S路,加速著自己的S亡。

接下來的日子裡,我看著婆婆在小劉的上下開工下,又相繼做了外陰漂紅術跟處女修復術。

自此,公公更是離不開婆婆,幾乎是夜夜笙歌。

江序在磨了我幾次都被拒絕後,開始到外面找刺激去了。

發現後,我心中毫無波瀾,隻是默默收集著證據。

爭取離婚的時候,能多分點家產。

現在一切都如婆婆所願。

公公被榨幹了精氣,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力氣給我。

江序因為日日被我拒絕後,也是對我冷臉相待。

我在這個家裡成了透明人一樣的存在。

婆婆高興得更加賣力地,壓榨公公最後一點精血。

我還沒有受不了,小區裡的鄰居倒是投訴了許多次。

樓下的阿姨更是直接找上了門。

她吞吞吐吐半天,最後紅著臉說道。

「你們那啥也注意點,小聲點嘛!」

「樓下都聽見了,還讓不讓人睡覺了。」

平常人聽見這事,怕是已經羞紅了臉,隻會連連說好。

婆婆卻不以為恥,反以為榮。

她傲嬌地挺了挺胸脯。

「這事兒你都要管,怎麼?自己老公不行,怨氣沒地方發,跑來找我不痛快?」

7

婆婆直白的話語,讓不好意思說出口的阿姨,直接薅著她頭發動起手來了。

「你個老不羞的,我孫子馬上要來我家了,你們要幹出去幹!」

最終是江序站出來,拉開了他們,並一個勁地跟別人道歉。

送走鄰居後,江序難得對婆婆紅了臉。

「媽,我都說過多少次了,讓你跟爸注意點。」

「現在好了,小區的人都知道了!」

江序十分在意自己的事業編工作。

尤其是最近是晉升主任科員的關鍵時期,所以他格外在乎外面的名聲。

婆婆不滿的瞪了江序一眼,冷哼一聲。

她賭氣之下,又想拉著公公大戰三百回合。

但公公的興致顯然沒那麼高了。

婆婆以為公公也在找她不痛快,轉身又去了美容機構,想去別的地方找找安慰。

漸漸地,我同前世一樣,又聞到了婆婆身上,那股若有若無的腥臭味。

隻怕她染上病,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。

想著這一世婆婆會因為感染了艾滋,導致免疫系統受損,癌細胞加速擴散!

連公公也沒法幸免於難。

我就莫名的興奮!

8

婆婆也聞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。

她每天噴刺鼻的香水,去掩蓋那股腥臭味。

我好心地在洗衣液裡加入了特殊的香料,以便她更好地掩蓋氣味。

同時也是為了不讓公公跟老公太早發現。

就算他們蠱惑不動我,自己逼著婆婆去看病,可也不好玩啦。

小劉一張巧嘴也是能說會道。

他告訴婆婆,這些氣味,是她在變完美之前的必經過程。

類似於涅槃重生的道理。

婆婆也就真沒當回事。

很快,更多的症狀找上了婆婆。

她坐在沙發上旁若無人地夾腿,扭來扭去地朝公公撒嬌。

「老公,人家那兒痒!」

本就嚴重透支的公公,聽見這句話,緊張地咽了咽口水。

而我連沙發也不敢坐了。

每天待在自己的屋子裡,進出都要消毒。

沒兩天,婆婆又來找我,神神秘秘地說要借東西。

我有些不耐煩地嘟囔道。

「要借什麼直說。」

婆婆捂嘴輕笑:「借我兩片衛生巾。」

我詫異地挑了挑眉,婆婆接著道。

「哎呀,有愛滋潤的女人就是不一樣,一大把年紀還來那個。」

「小劉說我這是返老還童了。」

我既無語又高興。

腥臭、瘙痒、陰道出血……

這些已經是晚期症狀了。

哪兒是什麼大姨媽呀,分明是要她命!

看來像婆婆這樣折騰。

要不了多久,就無藥可救了!

9

婆婆又去了幾次美容機構。

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辦法,反正婆婆身上的腥味以及瘙痒等症狀沒了。

而公公躲了這麼久,也恢復了些許戰鬥力。

他主動拉著婆婆進了臥室。

很快,傳來了公公的尖叫聲。

然後我就看見公公,隻穿著內褲跑出了房間。

他一邊跑還在一邊幹嘔,也不知看見了什麼惡心的東西。

忙完回來的大孝子江序,正好看見這一幕,連忙迎了上去。

「怎麼了爸。」

「你媽那下面……」公公面色為難,一咬牙說道:「就跟菜花一樣。」

江序一聽這話,也大概知道了些什麼。

婆婆隨便披了件有些透明的外衫,自認為誘人地從房間緩緩走了出來。

「你個老不S的,自己不行,還汙蔑我有病。」

「我這輩子就跟過你一個,我要是有病,那也是你去外面惹來的。」

而低頭思考的江序,也大概想通了其中關節。

「媽,你去哪兒整形的,不會是……在那兒染上什麼病了吧。」

婆婆見江序也不幫她,那淚水瞬間就蓄滿了眼眶。

「呸,你懂個屁。」

「小劉都說了,這是正常現象。」

「你爸前兩天還說我有味道,現在還不是誇我香噴噴的。」

「這就是我變完美之前的蛻變罷了。」

「小劉說了,等我痊愈了,那可是年輕小姑娘都達不到的狀態。」

說著婆婆傲嬌地抬起了下巴,眼神有意無意地瞥向我。

「到時候你們不珍惜我,有的是人珍惜我。」

公公不知道那個有人是誰,更不知道婆婆口中的小劉是個大小伙。

婆婆也不知道那個美容機構,已經卷鋪蓋走人了。

他的小劉怕是早就把她拉黑刪除了。

等事情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。

她連個哭的地方都沒有!

10

江序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,開始勸婆婆去醫院看病。

婆婆冥頑不靈。

江序被逼無奈,找到了美容機構,想親自問問小劉。

發現人去樓空後,他更急了。

「媽,那就是個三無美容機構,連個營業執照都沒有。」

「肯定是器械消毒不幹淨,讓你染上那方面的病了。」

有些話江序難以啟齒,他吞吞吐吐半天才說出口。

「我還沒聽過什麼整形會發臭,還長菜花的。」

婆婆還是不為所動,直到江序說出。

「媽!那家美容機構都搬空了,你那什麼小劉我根本就找不到。」

婆婆眼中對江序的不滿,已經到了頂點。

她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:「人家小劉一口一個幹媽的叫我,怎麼可能不辭而別。」

「而且他還讓我舒服了好幾回。」

「我有病,他不妨著我?」

婆婆的理由……充分得我都無法反駁。

公公回味過來婆婆話裡的意思,意識到綠帽子已經戴到了自己頭上,僵硬地轉動脖子。

「你……你什麼意思?」

「那個小劉讓你舒服了幾回,是男的?」

婆婆在氣頭上,不以為然地翻了個白眼。

「是啊,你自己不行,還不準我找別人了?」

「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個腌黃瓜,我還沒嫌棄你啦!」

公公捂著胸口,差點沒氣得背過氣去!

而婆婆一邊說,一邊打電話,一直無人接聽。

婆婆終於有些慌了。

但她還是嘴硬地道:「小劉可能在忙,他們醫院的生意可好了。」

「不是我們關系好,我都排不上號。」

婆婆說著麻痺自己的話,可惜那電話直接從無人接聽,變成了「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」。

她咽了咽口水,還是沒有S心:「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。」

「我這就去找他們!」

說著,婆婆就要奪門而出。

結果還沒走到門口,她就捂著小腹蹲了下來。

緊接著疼得滿頭大汗。

婆婆也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,開口已經帶了哭腔。

「江序,江序,快帶媽去醫院!」

11

江序緊急送婆婆去了醫院。

在一系列檢查後,確定婆婆不僅得了艾滋病,還患了外陰癌。

最重要的是,癌細胞已經擴散,連手術都做不了了。

聽見這些,我心中壓著的那口氣,去了大半。

看著婆婆嚇得站都站不穩。

我隻想罵一句活該。

但比我更激動的還有公公。

他一把年紀不僅被戴了綠帽,還可能已經染上了艾滋。

他顧不得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婆婆,嚷嚷著讓醫生,給他也做一個檢查。

婆婆順手拿起旁邊的凳子,就朝他砸了過去。

「我都要S了,你就知道關心自己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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