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結婚日紀念日前幾天,蘇婉在公司當眾送了我顆璀璨鑽石戒指作為禮物。 眾人紛紛羨慕,贊嘆蘇婉對我的一片深情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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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哥曾逼著我發誓,這輩子不會對他有任何違背道德的想法。 我照做了。但他不知道,我們身在PO文。 我攻略失敗了,就會被新的妹妹取代。
我是家裏的嫡次女,生來就被長姐踩在腳下。 父母偏愛,長兄寵溺,就連我清冷禁欲的未婚夫,也在書房裏掛了長姐的畫像,日日思慕。 上輩子,我不服輸地和她爭,最後被打斷腿趕出家門,凍死在大街上。 這輩子,我不想爭了。 父母的愛,長兄的寵,那冷漠似天神的未婚夫,我統統不要了。 哪怕無人愛我,我也會好好活下去。
周淵奪冠那天。他分手多年的前女友在微博發了條長文。 敘述這幾年他和自己的點點滴滴。 一時之間,全網都在磕他倆的cp,高呼破鏡重圓。 可沒有人知道,我這個現女友,在基地等他等到了凌晨兩點。 我給他打去電話,他揉著眉心。 「別煩我,林澗,我沒時間敷衍你。」 我拽著想送給他的定制鍵盤,到最後還是沒開口挽留。 多年後,他被一個新人拽下了王座。 年輕的冠軍摟著我的肩,當他的面朝我輕笑。 「姐姐,我以前槍法沒他好,你看不上我。」 「現在,他的槍,可沒我的硬。」 「你要不要試試看?」
我把暗戀寫成了小說。 小說連帶著我一起火了,我卻有種社死的感覺。 後來,小說賣出版權,投資人在劇情上不斷挑刺。 「你寫的劇情有問題。 「這男的是瞎的?女孩暗戀得這麼明顯,他竟然沒有看出來? 「後面那男的不是也喜歡女孩嗎?除非女孩喜歡上了別人,不然他為什麼會出國?」 我不敢懟投資人,隻能應和他。 「啊對對對,您說得都對。」 他卻好像突然不高興了。 「對什麼對?是那男的瞎?還是女孩喜歡上了別人?」 咱就是說,錢難掙,shift難吃。
穿越後,我在河邊撿了個男人。 為了給他治傷,我日日上山砍柴,磨得手心都是血泡。 他愧疚地盯著我的手,說:「日後定不負你。」 後來,他回到京城做回太子,依約接我過去封了側妃,對我很是寵愛。 他們都說我這個農女粗鄙不堪,話很難聽,宮女讓我告訴太子懲罰他們,我都淡笑不語。 直到一日,太子摸著我的臉,語氣低沉。 他說:「酥酥,我總覺得,你來到京城,不是圖我這個人。」 我臉上的笑意一僵。 完蛋。 被發現了。
一次酒醉,章逢年答應了我的表白。 三天後,他就緊隨白月光林煙出了國。 隻發了一條語音打發我:「抱歉,阿沿,你可以遇到更好的。」 我就這樣被甩了。 成了他好友圈的笑話。 時隔兩年後人再回來。 迎接他的宴會上,我全程安靜地聽周圍人誇贊二人有多登對。 他們似乎是故意說給我聽的。
我穿成了小說裏的真幹金萬人嫌。 穿來時,她正站在天臺上想要往下跳。 此時,她的親人全陪著假千金出國旅遊,對她厭棄至極。 我轉頭回了林家,準備在客廳自殺,晦氣死他們。 二哥卻突然回來,嗤笑道:「又想搞這些把戲博得關注,惡不噁心。」 我扇了他一巴掌,平靜道:「嘴別犯賤。」 然後當著他的面,將刀往胸口插去。
19歲這年,我僱了個保鏢。人狠,話不多,可以面不改色地接受我的騷擾。 我各種勾人的招數,在他這回回碰壁。 某一夜,他扣住我胡作非為的手,冷言冷語:「你他媽老實點。」 這事一出,連身邊朋友都在勸我:「你同一根木頭較什麼勁?」 得,辭了他。 沒承想25歲再重逢。 這個人,坐在人堆裡,叼著煙含糊不清地叫我: 「過來。」 「坐哥哥腿上。」